不多时,米宝儿带着两个小尾巴进来,见过夫子,夫子考校了他几句,满意地点头,随即看到米宝儿身后的豆宝儿,觉得小娃儿很有灵性,便也随口问了几句。

豆宝儿的反应惊呆了除夫子之外的所有人,原本懒得说话,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俩字的豆宝儿竟然说得停不下来!

“小公子已经开蒙了?”夫子也很惊喜,“小公子学的不错。”

蕴尉嘴角抽抽,“我们都不知道他啥时候开蒙的!就是我读书的时候,他在一边儿玩儿……”

“哦?小公子果然是个神童!”夫子对小豆宝儿喜爱地不行,“东家,如果东家放心在下,可否让在下给小公子开蒙?”

秋寒屿看向蕴尉,蕴尉原本说过要给豆宝儿开蒙的。“当然好呀,可是先生莫要忽略了我家大公子,大公子马上要去考童生了,可不能耽误!”蕴尉听夫子说豆宝儿是神童,就打消了给小豆宝儿开蒙的念头,怕自己学艺不精,耽误了一棵好苗子。

“那是自然,大公子也是不可多见的聪慧之人,在下定不能辜负了大公子这少见的天分。”夫子很开心收到两个合心意的弟子,勉励了俩孩子几句之后,转而跟蕴尉攀谈起来。

午间,秋思准备了一大桌子海鲜,一直文质彬彬的夫子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暴露了吃货本质,左右开弓,看呆了同桌的蕴尉和秋寒屿。

待酒足饭饱,夫子才想起刚刚的失态,立刻红了脸,腼腆地像个孩子:“这个,在下就是因为爱吃这个海货才留下不想走的,可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吃的这样满足,所以刚刚实在是失态了。”

蕴尉在后世见多了各种吃货,像夫子这种只是小场面,只是太就没见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回神,“原来先生爱吃这个,那这里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不远就是码头,海货总是最新鲜的。先生可大饱口福。”

夫子摇摇头,“这些日子,在下也吃过不少海货了,哪怕就在海边的酒楼吃,不论是鱼还是贝类都没有这些鲜美。”

蕴尉看看秋寒屿,海螺里的东西比外面的好吃么?

不知道,秋寒屿和蕴尉就用眼神交流起来。

“那个,可能是秋思的手艺好,呵呵,先生就冲秋思这好手艺也要多几年才行!”蕴尉笑言。

“只要两位小公子还用得着在下,在家绝不离开东家。”夫子立刻站起来表明心迹。

得到满意的承诺,三人又聊了几句,秋寒屿便招覃思过来领着夫子下去休息了。

屋里只剩蕴尉和秋寒屿俩人的时候,蕴尉终于可以放开聊法宝海螺的问题了,“秋哥你说,这海螺里的东西真的比外面的好吃么?”

“你从海螺里面拿出来的东西基本都是这里没有的,无从比较。”秋寒屿也不确定。

两人对头思索了许久也没得出个靠谱的答案,最终只能决定明天几人再仔细尝尝。

“对了,豆宝儿如今要被留下开蒙,岂不是也不能跟我回家了?”蕴尉可没忘了豆宝儿不在,糖宝儿闷声闯祸的事儿。

“不如让米宝儿也住下?让他也跟着听听。”

“这样好么?糖宝儿还这么小,万一捣乱怎么办?也没问问夫子的意思。”

“从前你读书的时候,糖宝儿从没捣过乱。”秋寒屿说这话的时候很坦然,绝对没有扣下小的,引来大的的想法。

蕴尉思虑再三还是决定问问糖宝儿的意思。小糖宝儿陷入人生第一次两难的抉择,他既舍不得大大,也不愿意离开豆宝儿哥哥,只能拽着蕴尉的衣角继续跟豆宝儿玩儿。

蕴尉等了他一阵子,可是糖宝儿丝毫不愿意离开,蕴尉只好自己离开。来的时候两大三小,回家的时候只有单人独骑。蕴尉莫名觉得心酸又委屈,拍拍骓宝儿的脖颈,“还是你有良心,愿意陪着我回家!”

等他回家的时候,王铁根夫妇已经收了摊儿,做了晚饭,见到蕴尉独自回来,王姜氏很不适应,“怎么只有你?孩子们呢?小秋呢?”

“秋哥给米宝儿请的夫子到了,今天大家去了别庄见见新夫子。”蕴尉没精打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