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湘研对她的低语，同样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么美妙吗？想骂我，想打我，还是想杀我？”

赫莎不发一言，做不到客套，虚假的客套都做不到。

宁湘研有多恨她，她就有多么的恨宁湘研！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恨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你可以辱骂我，或者给我一耳光，发泄你的怒气。”她刺激她，语言讽刺，挑衅。她曾经受过这种挑衅，这种滋味，所以报复的时候，格外快意。

“不就是多了一个傲云吗？有什么不敢动手的。当我看见你放、荡至极的照片，我是欢呼的，是不是感觉那样很美？婊、子。”她重重的咬着最后的字，用尽全力的让自己恶毒。

赫莎是气得颤抖的。

宁湘研声音没有传出，她笑容满面，但是赫莎的神情就很不对的。

不用听，鲁斯也猜得到宁湘研是跟赫莎说了什么。

赫莎到底是他的女儿，他肯定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侮辱的。

他忍不住想出声，严浩君就说了话：“鲁斯先生，女人之间竞争竞争，我们是不是不参言比较好。”

你不是说是竞争竞争吗？那就是一般的竞争竞争，你现在是想干嘛。

鲁斯被堵着说不出话，自己挖的坑埋了自己。

宁湘研松开她的手，一派轻松和她客套。

赫莎却连伪装都继续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