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啐了声,狠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冲我来!”眼看着林晔的手顺着叶萋萋的开领滑进去,刘曦急的两眼通红。

叶萋萋反而异常平静,眼睛看着林晔,一瞬不瞬的盯着,“吴涵,徐涛,徐琦都是你杀的?”

林晔的手停住,脸上带着狞笑,却一言不发。

她又看向肖雷:“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肖雷一直盯着手里的刀,站在很远,时不时拎起旁边的酒瓶喝一口,也是不回答。

林晔眼里浮现兴趣,手继续动作,钻进她的衣里,用力的揉搓掐弄,想在她平静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痕,然而什么都没有,没有被侵犯的委屈和羞怯,也没有身临险境的畏惧。

指尖下的触感细腻柔滑,让人爱不释手,林晔眼一红,扯开了她的衣服,衬衫扣子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刘曦在一旁哭着求:“别这样对她!不要!”

林晔狰笑:“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打了电话,她就不会这样,怎么样,愧疚吗?心痛吗?”说着转向叶萋萋,“如果她没有给你打电话,我还是钦慕你的学弟,你也不会受到羞辱,怎么样,恨她吗?想杀了她吗?”

刘曦的哭声紧紧的藏在嗓子里,愧疚的看着她,不敢放声。

有风吹过,阴暗的厂子里有些凉,叶萋萋抬着头,眸光一如皑皑冰雪,“打电话与否,都改变不了你是人渣的事实。”

林晔退后一步,放声冷笑,嘴里重复念叨着“人渣”二字,随后脸色一阴,冷道:“还想对你好点,可女人都是贱货,不打不行!”言罢抬起铁棍照着叶萋萋的头就是一抡。

那个瞬间,叶萋萋突然想到了司白说的话。

“我知道你不会死,但是你会疼啊,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疼。”

所以,你在哪儿呢?头真的好疼啊,可你怎么还不来?

有潮热腥气的液体从额角流下,刘曦呜咽着惊叫,叶萋萋不禁苦笑,估计她现在也和刘曦一个模样了。

但这不重要,叶萋萋勉强抬起头,迎着林晔的目光:“两次案发现场,你都在场,酒吧一条街的时候,你和老板的说辞就不一样,徐琦死的时候你又是极快的到了教室,其实这三个人都是你杀的,对不对?”

林晔冷笑:“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人。”

“林桦的老师说,她曾听林桦说过顺鑫台球馆,可他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知道那里的?就算是娱乐爱好,学校附近家附近到处都有,为什么会专门记住一个离学校和家都隔着两个区的台球馆名字?只有一个原因,他是听你说的!”

“前段时间,顺鑫台球馆一直有个不知名的人在闹事,再加上那里没有监控,一时间很难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那个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报复吴涵,因为他和徐琦在一起了!”

“而徐琦是林桦的音乐老师,你又经常去林桦的学校,久而久之种了情很正常,但你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有了意中人,于是你才想着报复。最后你的怒火已经不能平息,只能杀人泄愤。”

“徐琦的身上有明显的性/侵行为,再加上如果是单纯的奸/杀,绝不会卸下她的手臂,而换上的手臂又恰好是吴涵的,这样扭曲的手法,只可能是变态的情杀。”

林晔拎着棍子挥舞了两下,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将棍子扔给肖雷:“喂!把刀给我!这玩意儿不好用!死娘们儿不闭嘴。”

肖雷不语,将刀扔了过来,林晔接过,冲着她笑道:“想知道是不是我杀了他们?我在你身上划两下,你感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