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墨萱被抓得动弹不得。

千泽一把将墨萱拥进怀里,声音降了下来,“你要是再出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纷纷扬扬的蓝色萤火从两人周围降落下来,太阴鳍长发飘动,坐在了悬浮在半空中的蓝鳞古琴上,太阴鳍手中把玩着被石门砸进地面里的钩指。

千泽把墨萱拢到了身后,冷冷道,“鳍先生,您若不想看到我们,我们这就离开便是,何苦如此相逼。”

太阴鳍伏在古琴上笑了起来,“本尊只想让你们长长记性,丛林法则不会因你们感情深厚而改变,这次的天劫,本尊替这小豹受了也就受了,好在本尊大度,不想和你们计较,不过,听你一曲琴音觉得天赋尚佳,你可否愿意留下来?”

“多谢鳍先生体恤。”千泽斟酌着回答,“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可能无法停留太久。”

“要事?”太阴鳍冷笑一声,“凭你现在的修为,能做什么要事?”

千泽心里有些不服,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实力比面前的太阴鳍差之千里。

“本尊闲来无事,既然你天赋难得,我也不忍心你沦为众人,不如在我这多待一阵子。”太阴鳍把玩着手中的钩指。

千泽仔细权衡利弊,太阴山离玄镜堂和苏州都不远,之后也能作为一个落脚之处,尽管一国之君再拜别人为师有些不合常理,但目前来说,对千泽自己,对墨萱,对蓬莱都有利无害。

“只不过我有个请求还请先生答应。”千泽恭敬开口。

“妈呀,你还得寸进尺,多少人求着我收他们为徒呢。”太阴鳍伏在古琴上,问,“不过你可以说说。”

“求先生帮萱儿医治毒伤。”千泽恳切请求。

太阴鳍这才注意到墨萱脸上的毒痕,虽然用珍珠粉掩住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痕迹来。

“哎呦呦不得了,真严重啊。”太阴鳍伸手捻开一点珍珠粉,露出了里面的毒伤,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摊手道,“也许能试试,可若没有解药,这毒怎么也不能根除的,时间长了整个人都会染上乌月毒的嗷。”

“先生肯帮忙就好。”千泽悬着的心才落下几分,“不知您有什么条件要我们做到?”千泽又问。

“目前还没,等我想出来再说,现在你们只要别给我惹事就行了。”

千泽别无他法,只能答应下来。

“哦。”

墨萱觉得不太合适,小心地扯了扯千泽的衣袖,太阴鳍瞥了一眼墨萱,“你有什么意见?”

“没…墨萱不敢。”墨萱赶紧松开手低下头。

“好了。”太阴鳍伏在漂浮的古琴上,把玩着千泽的钩指,“小子,这钩指是你掉的么?”

千泽的目光却一直盯在太阴鳍坐着的蓝鳞古琴上,回答道,“我要说不是,你把这龙鳞古琴送我么。”

“死小子,本尊可没跟你讲金斧子银斧子的故事!”太阴鳍怒了,“算计到你师父头上了!”

忽然,太阴鳍看到墨萱的小腹,盯了一会儿,尴尬地悄声对千泽说,“你太过分了,掳走我的属下,还搞出了崽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