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泽命令叶袭,一旦登基,迅速缩小容成家的势力范围,不用为难,放手做,容成飘雪找你麻烦我顶着。

叶袭只好按千泽说的去做,却没想到如此顺利,一场准备不足的反叛竟莫名其妙的顺利完成了,一切困难的地方都被人提前解决了。

叶袭甚至不知道千泽到底是怎么预料到这一切的细节的。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千泽与数年前那个年轻懵懂的少年已经判若两人。

柳拂桥笑笑,“千君果真厉害,皇上有眼光。”

“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千泽这人有手腕,世间枭雄,不是敌对他,就是依附他,没有第三种选择。”

“容成家偌大的势力,根基深厚,他究竟是怎么做的。”

叶袭眼神一暗,自语道,“即便同为国君,朕见他仍要施礼,瀛洲虽是朕为君,可他仍旧把持着归墟的命脉,不知以后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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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瀛洲易主的消息早已传回了蓬莱,因为百姓安居乐业,早就忘了皇子争权,内忧外患的苦楚,此时听了瀛洲的大变,也没有几个人能杞人忧天地想到自己身上。

刚刚发展起来的长安更是如此。

傍晚,长安城灯火通明。

自从上次贺州坝崩塌,平江水泛滥,再加上之后的大火,城中被毁,朝廷那边迅速拨款重建,长安已经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其繁盛有赶超承抚之势。

承抚城中因为千泽有意铲除杂七杂八的势力,能够在承抚城中留下的也多半夹着尾巴做人,就显得长安更热闹些。

提起长安,城中有个无人不知的名号。

昌平侯的马车正从贺州五道口拐过来,林侯爷显得有些急,几次掀开车帘催促,叫赶车的小厮快点。

今日是在长安城休养的成国公摆宴,因为忘了贺州城郊筑路,耽误了时间,本来紧赶慢赶要迟到的宴会更是急促了不少。

转过五道口,转进了一条仅容一马车通过的小路里,迎面正行来一架马车。

小厮皱皱鼻子,拿马鞭指着对面,喊了声,“侯爷尊驾,速速让路。”

林侯爷闻声从车窗探出头去,看见了对面匀速行过来的马车,车壁上雕着漆黑的兽纹,两匹雪白的玉狮子不紧不慢的踏着蹄,马鞍上拿金线刺着‘虚妄商会’四字。

“是南公子车驾,快让路吧。”林侯爷无奈的摆摆手,叫小厮退出小巷。

虚妄商会的马车缓缓从小巷中驶了出去,里面人不曾出来看一眼。

长安城北边有一处豪宅,豪到比成国公府还气派。豪宅的主人背景极硬,硬到就算豪宅比成国公府还气派,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玉狮子在豪宅前停了下来,大院的朱门里就簇拥出来一群小侍,迎着车上人下来。

只见一墨绿蜀锦的衣袖掀开车帘,指上赤红带金的火玉扳指色泽通透。

只因千泽扇柄上一枚连城的晚香玉,蓬莱权贵皆不敢再佩晚香,此人亦然,金丝火玉仅次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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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又要吃土了呜...卖火柴的小蚕蚕好可怜,有木有人打赏来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