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稍微用了些许的力道,虞贵妃一个不稳便跄踉一步,有些狼狈的伸手就扶住了一旁的床柱,随之恼羞而道:“放肆,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寒香只是伸手顺了一下自己还有些凌乱的墨丝,淡声而道:“母妃又误会了。”

“寒香哪敢在母妃面前放肆,刚刚是母妃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为了不至于让母妃犯下不可原谅的错,我才会出手阻止母妃出手。”

“你骂我是非不分?”贵妃怒,脸色铁青。

寒香不亢不卑不愠不火的道:“刚刚母妃的确是没有问明白就要冤枉人的。”

“有些事情受了冤枉没有关系,可事关寒香的清白,母妃可不能有半点含糊。”

“你……可真是好的家教……”

贵妃被她堵得反驳不上来,只能逮着她的家教怒语:“我说一句你顶三句,这就是你的家教?”

相比贵妃的怒意她依然是云淡风轻的应对自如:“照母妃的意思,难道被冤枉了还要闭嘴不解释,任母妃冤枉下去,再任母妃仗责不成?”

“你……”

楚非墨阴着脸在一旁听着,终是听不下去了,照这二个女人这样辩解下去,岂不是要吵到明天天亮了?

当下便转了个身面向贵妃道:“母妃,你就别气了。”

“天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们也要休息了。”一边说罢一边就把她朝外推。

虞贵妃被推出去的时候显然还有点气不过,回了个身又冲寒香说了句:“你姐姐已经怀上我们楚家的骨肉了,你这个当妹妹的嫁进来的可比她早,居然这般不争气。”

“整天没事就知道往外跑……”

“女人出嫁要从夫的,你懂不懂……”

楚非墨这时已经把她推出门口,转了个身进来把门给关上了。

外面还有虞贵妃那心有不甘的声音:“养儿子有什么用?”

“有了媳妇忘了娘。”

“白眼狼。”

楚非墨转身,脸上已经是一片阴郁,冷眼盯着床上那个还从容不迫的女子。

她可真是好得很呢!

……

寒香无视他的冷眸,他转换角色可真够快呢!

自然,如果反应不够机智,他又何以能够装傻充愣这么久呢!

由床上起身,想找件衣服穿上,他却冷着脸问:“你去哪?”

“你不是说云烟有身孕了吗?我去看看她。”

“都这么晚了,她不需要休息吗?明天再看。”他一边说罢一边就解开自己的衣衫,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

寒香没有言声,只是又躺了回去。

而这男人,也就又如往常一样把自己脱得露出结实的胸膛,随之朝她身边一躺,由背后把她圈在怀里。

她微微闭上眼眸,淡声道:“何必呢。”

“现在没有什么人,演戏给谁看呢!”

他听了脸色阴下,演戏?

他搂着她,她当成了演戏?

冷笑,嘲弄于她:“和谁在一起不是演戏?”

“我睡过的女人,你认为还有人可能会真心爱上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