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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没说话,微微垂了垂眸子,她对成骄始终保持着一份刻意的疏离,之所以找他帮忙,一是认为成骄欠沈晴月分人情,不会不帮她,二是因为,她若是要离开,一定要找一个司敬堂完全没有防备的人,成骄是云城的艺人,所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所以,她才会铤而走险·····

“成大哥,你帮我订好机票没有?奋”

成骄一边开车,一边从容道,

“我没有订。韧”

秦月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成骄又道,

“你现在怀着孩子,根本不适宜长途奔波。”

“可是······”

秦月想反驳,成骄又打断她道,

“你要为孩子着想,万一它真的出了意外,你怎么办?”

秦月咬了咬唇,没说话,这是文琰留给她的宝贝,她怎么能忍心让它出事,绝不可能。

成骄看着她面容上的松动,又道,

“你是决定要离开文琰吗?还是你的一时冲动,离婚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月皱了皱眉,并不是很愿意说,成骄自然也看出来了,又缓缓道,

“你不愿意可以不说,但是你现在离开,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你起,要等孩子稳定,你心里的事也尘埃落定再走。”

尘埃落定······秦月心中微微震了震,是啊,司敬堂的为人她能信得过吗,答案必须是否定的,即使他说的再冠冕堂皇,但是她的心里一直存着疑虑,就像成骄说的,不急在一时,起码等文琰确定没事再离开,她也趁机养好身体,照顾好宝宝······

“那我就再呆一段时间吧,”

秦月轻声说道,

“成大哥,你帮我找一套房子,不用很大,先租一个月。”

成骄拧了拧眉,

“你住的这么急,又是短时间,这种房子不太好找。”

秦月也明白自己是有些刁难人了,就道,

“条件不是太好也没事,能住人就行了,别的都没事。”

成骄却不赞同的皱起眉,

“那剩下的估计都是阁楼或者地下室了,你现在怀孕了,这种环境下怎么安心养胎。”

“我——”

秦月还想再说什么,成骄挥挥手道,

“你只住一个月,不如就住在我家吧,反正我的房子大,一个人住空缺的很,而且会有月嫂过来,照顾你也方便。”

“那怎么行呢,”

秦月赶紧道,

“成大哥,这不太好吧,这样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啊。”

“那边住的都是写白领阶层,一天到晚早出晚归,住上个一年,你都不知道邻居长什么样,不用担心这个,而且公司对艺人的住所都很保密,你也不用担心会有媒体之类的。”

成骄打断她后面的话,低声道,

“晴月,你叫我一声大哥,我自然得好好照顾你,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

“没,怎么会······”

秦月抿了抿唇,这次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沉默了一阵,低声道,

“那,就麻烦你了,成大哥。”

成骄微微勾了勾唇角,轻声道,

“这才对。”

秦月心里却总是有一些不安,不知道是因为成骄醉酒那次做的事,还是别的,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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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先生,我希望你配合一点,你怎么会进女厕所,监控视频上明明进去的人事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你们公司的艺人,你若是不肯说,我们就只好找当事人了。”

审了一上午,审讯官的耐心宣告破灭,这不愧是做生意的,嘴巴这么厉害,说什么都滴水不漏。

即使这样审问了一早上,文琰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他的眼睛带着血丝,很显然,他很久没有休息好了,但是声音已经不急不缓,

“我说得很清楚,跟她没关系,她不舒服去了趟卫生间,接着发现了昏倒在地的许小姐,她晕血,自己就倒在那里,我看她很久都没有回来,不太放心,就进去了,然后发现了里面的情况,刚把她抱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叫人,医生就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啪——”

审讯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面色不善道,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清楚,让我们怎么相信,你跟那个沈晴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上厕所,你要等着,还有,她为什么要陪你等手术室的里的孩子,那个孩子又是什么人!你从头到尾都没有

tang交代清楚!”

“警察先生,”

文琰声音冷了下来,

“这个与本案并没有关系,我有不回答的权利!”

“是,你有这个权利!”

审讯官发了火,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猜测,你跟那个叫沈晴月的女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们在厕所起了争执,正巧被许小姐听见了,你们怕你们之间的事被她泄露出去,就起了歹念,我这样推测特使合情合理吧。”

文琰冷冷的看着他,沉声道,

“警官,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否则,我可以让我的律师起诉你人身攻击!”

“口气道不小,老子最讨厌你们这些满身铜臭的人!”

说着就要上前揪住文琰,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这人才不耐烦的松了手,面色不善的打开门,

“谁啊,不知道这里正在审讯吗!”

“陈队,是关于这个案子的新情况。”

这人一听,才松开手,道,

“什么情况?”

“受害人醒了,提供了一些讯息,她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那人脸色一沉,

“是她亲口说的?”

“是她丈夫说的,受害人身体太虚弱,又昏过去了。”

陈队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才道,

“他人来了吗,带我去见他。”

“好。”

审讯室的门被关上了,文琰的表情没有放松,反而更凝重了司敬堂会好心替他开脱,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文琰的神色一凛,该不会是······他紧紧握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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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队推门而进的时候,司敬堂就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的喝着茶,仿佛这里不是警局,是喝茶聊天的地方,陈队拧了拧眉,走了过去。

司敬堂听见声音,也放下杯子站起身,然后低声道,

“陈队长,你好。”

陈队也礼貌性的伸出手跟他握了握,然后道,

“你是许小姐的爱人?”

司敬堂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结婚了,只不过因为怀孕的缘故,一直没有办婚礼。”

陈队倒是听说过司敬堂这个人,天天上报纸,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您今天来是为了······”

“我是来提供证词的。”

说着将一个U盘递给他,

“上面有录音,是我妻子说的话,我虽然对这件事很难过,但是也不想冤枉了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