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转瞬间，秦杨神色恢复如常，方才下意识表露而出的厌恶，尽然收回，他点了点头，沉声道：“说实话，对于你们‘这行’，我是打心眼里讨厌，所以，如果你不给我满意的解释，那么，我将不会放过你！”
孔晓晓看得出来，秦杨这不是吓唬她，而是认真的，她叹了一声，说道：“故事？太长了，估计你也不乐意听，那么……简单点说，我确实是人蛇，而且还勉强算是一个‘团伙’的头目，可是，我可以拿任何发誓，我做生意，从来都是童叟无欺，更是从来没有利用机会趁人之危，再就是，我赚这行黑钱，并不是为了享受！”
“图刺激？”秦杨讥讽。
孔晓晓摇了摇头，她眼神诚恳，凝视着秦杨的眼睛，轻声道：“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我的孩子们…将很难存活下去。”
转瞬间，眼中多了悲色。
“你的孩子？”秦杨皱眉，却也奇怪，无疑了，怎么看孔晓晓也不像是当妈的样子，而这时仔细看她容貌，至多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就算有了孩子，那也称不上个“们”啊，秦杨心中疑惑，隐隐的，好似猜到了什么，但这个想法他觉得可笑，又不愿说出来。
“嗯！”孔晓晓笑了，而这次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母性的光辉，她不是装的，就是发自内心，她柔声道：“看到孩子们可怜的模样，我就会心软，每每遇见……我总会忍不住的带他们回家，久而久之，几年下来，我足足收养了二十多个孩子，呵呵，可是？现实呢？直到我忽然发现，我那所谓的善良，其实就是一个笑话！知道为什么是笑话吗？因为我突然发现，我根本就养不起那么多，所以……”
“等等！”秦杨打断道：“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未等孔晓晓解释，秦杨冷笑道：“据我所知，咱们的国家，哪怕关于孤儿这方面做的不甚多好，却也不至于让孤儿饿肚子吧？”
是的，对于这一点，秦杨真的很有发言权！
要知道，他本身就是一个孤儿，所以他很清楚，哪怕我国孤儿院的情况、远远达不到电视上展现出来的那般，却也不至于让孩子温饱不济！
“我国？”孔晓晓看着他，说道：“你指的是华夏吧？”
秦杨皱眉，先是觉得孔晓晓这是话里带话，旋即，便是忍不住道：“难道你不是华夏人？”
“对，我来自朝鲜！”孔晓晓说。
秦杨迷糊了，可不是，若孔晓晓真是来自朝鲜，那么，她说的情况，基本可以算是事实，这是秦杨知道，朝鲜那地儿……实在不咋地，甚至乎，哪怕在媒体管制的情况下，仍传出每年都会饿死人的传闻。
可她说的是事实吗？
秦杨并不那么好骗。
孔晓晓说了一串秦杨听不懂的语言……
“朝鲜语？”秦杨道。
“母语！”孔晓晓微笑道。
秦杨头疼了，这妞儿，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是不是很奇怪？”孔晓晓道：“比如，我明明是一个朝鲜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女人，却可以在华夏做这等危险极大的生意？”
秦杨点了点头，露出一副等她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