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特别人,自是有资格行为古怪,所以袁胖子也没多想,便是二话不说在其引路。

这是一间独立的高干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带着氧气罩的消瘦男子。

当秦杨看到这个男子的面容时,他忽然觉得有点似曾相识,是了,在那见过呢?

“秦老弟,就是他了,哦对了,他叫魏征!”

“……”

袁胖子一说其名字,秦杨登时便想起来了!

可不是,话说,他还确实与这家伙有过一面之缘,嗯,也就是那次去黑市卖破青花碗的那回,在公交车上认识的,当时这货自称为“魏征”,偏又长得一副猥琐的模样,不仅如此,紧接着,还拿出工作证,证明自己确实一名教“社会学”的教授……

社会学?

汗,说句大实话,秦杨哪怕确定大学真有这个“系”了,仍是觉得这个学系是个笑话。

无疑了,谁都知道,最好的大学,实则就是那戏称的“社会大学”,说白了,就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用自己的经历,体会人间冷暖与世事无常,这样,方能练就出一副宠辱不惊的处世之道……

好吧,这些,也可以当成是秦杨的一人之偏见!

秦杨打量了魏征一下,很随意的,便在魏征的脑袋上看到了一串数字,只不过,却是不长,仔细一看,还有一个月不到了……

“嗯,还有一个月的命!”秦杨小声自语说。

袁胖子离的近,自是听得清,一愣,旋即眼珠子睁得溜圆,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

秦杨咧嘴一笑,道:“佛日,不可说!”

“曰!”古小玉瞪了秦杨一眼,且还呲着小白牙道:“秦杨,你没有信仰我不管,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信仰。”

秦杨道:“小玉,你确定铁了心信佛了?”

“必须的!”古小玉特坚定的说。

“那好吧……”秦杨故作无奈道:“咱们家旁边就有一座山,那天我去溜达过了,见是可以造一些建筑,嗯,这样吧,回头我让人在那建一处尼姑庵,你呢,就在那落出家吧。”

“啊!”古小玉一愣,转而怒道:“啥意思?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就因为没有结婚证,你就不把当回事儿是不是?”

“哎呀!”袁胖子哭丧着脸道:“老弟,弟妹,这都啥时候了?你俩能不能正经点啊!”

古小玉哼哼道:“袁院长,你偏心,明明是他欺负我,你干嘛连我一点批评?”

“我……”袁胖子不知道该说点啥了。

可不是,瞅瞅,人家袁胖子急的抓肝挠肺的,秦杨却是没心没肺的逗小媳妇!

这也就是袁胖子眼下有求于秦杨,若是换在平时,指不定袁胖子一屁股就把秦杨坐成草花2呢。

“小玉,上!”秦杨一指魏征。

古小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朝他一呲小白牙,好像是在说,人家是你媳妇,不是小狗儿。

秦杨看懂了,便是忍不住乐了!

是吧?呲牙了呢还。

古小玉收起了其他心思,很认真的伸出一根玉指搭在魏征的手腕动脉处……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