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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心里嫉妒的小船不开了,曹大国师的黑历史不宜暴露过多,来说说尚处于悲剧的某人。

先是被人背着,爽,后是被人扛着,苦,现在被人提着,囧。

当然,这些属于次要,重要的是看到抢自己的人,曹灵宝不得不再次慨叹:天道有眼,因果无偿。

昔日的执事长老被自己虐,被自己欺压足足五六十年,一朝风水倒,若非机智改头换面,来年或许自己的坟头草就有三丈高喽。

还好,往常与对方并不熟悉,见面少,加上这么长的时间不在梁国境内,就算道兵攻打景雍王城,那时候自己面目狰狞,他人看不得清楚,所以现在见对方没有认出自己,某人还是庆幸的。

至于说当初用灵魂引对付这老货的时候更本不是自己的模样,根本不用担心。

唯一郁闷的是,这家伙搞什么,抓自己干什么呢,还有对方好像很肯定自己是高人呢。

咳咳,过去式的高人。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高层的机智律例终究是针对绝大部分非特权阶层和非核心特权阶层,对于同样是高层特权阶级的人而言,这都不能用缝隙来形容,而应该叫做漏洞。

显化道长本领不算很高,但到底是从梁国微小中一步步爬起来,身份还是挺高的,入城门,便是打扮怪异了些,那也无人敢质疑的,搞不好是人家长天观观主玩新潮呢。

令牌丢过去,门将细细看过后,丝毫不敢询问显化道长提着的‘包裹’,抱拳躬身行了个大礼,就表示通行。

至于说为何还要验通行牌,呵呵,看看这里是哪里,烽平郡城,兵锋严重的地方,查令牌那时不可少的,否则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罪过就大了,谁也不能担下来,显化道长同样如此,否则日渐骄狂的他如何能忍受蝼蚁对自己盘查。

不过,这些都将不是问题,有手中提着的‘包裹’,什么先天不足,什么灵魂引,统统不是问题。

我显化,注定腾飞的男人,毋庸置疑,无人敢挡。

显化道长昂首阔步的离去。

躬身的门将愣了愣,不知晓对方发什么神经,竟然释放威压,还好,老子不是吓大的,顶得住。

同时,门将心底留了个心眼,不为别的,对方示威,老子不是泥捏的,上报,老子要上报这老小子裹挟私物,管你劳资长天观观主,我不归你管,有用没用,暗地里出口气也好。

哈,显化道长或许自己没想到,不过是心里爆发一次,莫名其妙的就被‘蝼蚁’给惦记,还准备打小报告呢。

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不会吐血。

普德观,后山。

来到自己的暂时居所,布下遮掩阵法,显化道长淡定从容的变容变了,变得炙热无比,甚至还搓着手,需要形容的话,就跟赌坊搓牌的赌徒没有两样,一样的贪婪,一样的狂热。

“不,不,还急不得,还需要洗身,对,无暇之体,不能这样脏兮兮的,宝体不应该这样糟蹋。”

自己一个人嘀咕好一会,在曹灵宝恶寒中,显化道长终于恢复过来。

“呵,道长这是为那般?”

强忍恶心,曹灵宝心平气和道:“抓人,这似乎不是道人该做的吧。”

“哼,道什么人,道门现在正与高层打得火热呢,那里有时间理会我,倒是有人想要挤我下台,可惜他们没本事,以前没有,以后更没有!”

显化道长颇有狂态,又似乎乐于解惑:“嘿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请道长赐教!”曹灵宝确实想知道。

“唉,再叫几句。”

显化道长突然道,眉目抖了抖,陷入莫名的畅快。

“咳咳,道长请赐教!”曹灵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