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毕,于小白继续压榨起小劣魔瓦迪,用一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口袋装满财宝,可怜的小瓦迪觉得自己像一头驴往来于挖掘场和洞穴之间。

小劣魔虽然无数次想对于小白声明:“这里!没有别的生物啦!就我们俩!你放这里也没人偷!”但是它不敢,因为于小白喜怒无常已经深入它的心。

所以小瓦迪只能一边幻想着主人突然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一边卖力的扯着比它还要大的口袋努力的做着搬运工这份有前途的职业。

时间很快过去,财宝带来的兴奋感也随着时间而褪去,有些索然无味的于小白干脆回到洞穴呼呼大睡,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次进入了梦乡。

小瓦迪羡慕的瞅了一眼于小白,随后轻手轻脚的把口袋里的“破烂”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又踮起脚做贼般的离开洞穴,它还要巨额的工作等着它做呢。

自然,这也是于小白给它下达的命令:“我希望,当我醒来的时候,这里堆满的财宝。”

毛里偷闲的小劣魔出了洞穴后摸出一根烟,娴熟的用尾巴点燃,美滋滋的吸了一口,感受着烟雾在身体里慢悠悠的转了一圈儿后,才缓缓吐出,估计这是它为数不多的快乐吧。

被恶魔收割的位面,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太阳不会再升起,月亮也不会再出现,往日风景如画的景色也像百年后的美人,恐怖而又遭人唾弃。

寒风中,失去生命力的杂草摇摆着脆弱的身躯,似乎在呐喊,为这个世界呐喊,为自己呐喊。

只是弱小的它无法发出自己的呐喊,却被路过的小劣魔踩弯了腰,深深的埋进已经干裂的沙土之中。

大地母亲已经死去,肥美的农田也失去了向荣,唯留下干旱缓缓吞噬着大地母亲的身体。

于小白泪眼摩挲的醒了,这里没有舒服的大床,松软的枕头,他又不爱用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陪葬品”,只得席地而卧凑合着睡,这下可要了老命了。

脖子怕是落枕了,于小白龇牙咧嘴的活动着脖子,这时候哪怕轻微的一个动作,脖子那块照样痛的要死。

不过看着已经堆成一堆的财宝,于小白还是忍着落枕带来的疼痛,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对小劣魔瓦迪同志的工作能力表示高度赞扬。

当然了,于小白可不是因为睡够了才醒来的,而是戴在尾指的戒指给骚扰醒的。

这枚自十八岁那年就戴在手上,一直很乖的戒指,从昨天,又或者前天?已经丧失时间观念的于小白表示不确定,反正上次打开光门之后,又变得很乖,直到现在竟然时不时的有些发热。

发热无所谓,但是它总贱贱的隔一会儿发热,然后停止,然后继续,这样周而复始的发热,像个嗡嗡的苍蝇般扰人清梦。睡梦中的于小白差点在梦中以为到了厕所,若不是脑子的警觉还没完全消退,说不定今天就是成年以来的第一次尿床。

这不,热乎劲又来了,实在不像是之前的乖宝宝。

于小白有些兴奋起来,他意识到戒指似乎可以重新使用了,这么说来,他可以回家了!

美食!床笫!还有那白花花的大长腿,哪怕之前的于小白对此不削一顾,现在的他也不由的有些想念,虽然来这里不过短短几十个小时而已,于小白却觉得过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