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衣人身后的剑飞出,在空中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一下子分成无数飞剑,化作一座剑阵。黑衣人站起来,化成一把巨剑飞落剑阵当中,阵中无数飞剑立即狂暴乱串起来。

在山峰不远处有一间小屋,屋里走出一个满是白发的老人,老人驼着腰,像一个随时都会进土的人。但他有一双与身体衰老完全不对称,特别犀利的眼睛,长时间看着他的眼睛就像被剑透体而过。

老人抬头望着空中的剑阵,像是心有感悟,整个人站在那里,一下子像是一把随时会出削的剑,一下子又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空中的剑阵不再狂暴,变得安静下来。剑阵中的巨剑化回黑衣人,无数的飞剑立即飞回他身后的剑销。

黑衣人化作一把剑,一下降落在老人身边,淡淡开口说道:“过了多久了。”

老人看着前面刘海把脸遮住的黑衣人,缓缓答道:“十年。”

“十年了。”黑衣人重复道。

听着黑衣人的话,老人只能苦笑道:“再过个十年了,主上就不会见到属下了。”

黑衣人没有理会老人,接着说道:“给我说说这十年来,武林的大概状况。”

“是。”老人答道。

··············

“遂哥哥。”刚从浦家回来的浦文静,对着在练剑的袁遂说道。

“静儿,回来了。”袁遂停下来对着浦文静说道。

“遂哥哥,我有话对你说。”浦文静有点害羞的说。

袁遂奇怪的看着她,问道:“什么事?”

“我娘亲要见你,你快准备一下,我在外面等你。”说完浦文静脸全红了,一下子就跑开。

袁遂奇怪浦文静今天的反常,但他还是没有再练剑,进屋去准备一番,跟药老打声招呼就走出门去。

门口处浦文静已经准备好了二匹马,刚从里面跑出来的她,脸还是红红的,她摸着自己的脸感觉到还发烫,自言自语道:“害羞死了,不就是娘亲要见他嘛,干嘛那么紧张。”

此时连浦文静自己都感到自己的反常,想要弄明白,可是越想越是不明白,到最后气愤的说道:“不想了。”

“不想什么。”刚从店里出来的袁遂问道。

“啊,没什么。”浦文静吓了一跳,着急的回道。刚淡下去的脸又一下子红起来。

接着浦文静解开马绳,把其中一根丢给袁遂,自己骑上另外一匹,对着袁遂说道:“遂哥哥,出了连山镇我们来比赛,看谁最先到望山城?“

“好啊!赌注是什么?”袁遂骑上马答道。

“嗯,我想想···就赌输的人陪赢的人逛街。”浦文静古怪的说道。

听着浦文静的话,袁遂无语道:“你这是赌注?”

“怎么,遂哥哥你怕输?”浦文静反问道。

“静儿,我说你这算是什么赌注?这怎么输赢都是一样。”袁遂苦笑道。

“遂哥哥,你好不容易去一次城里,你就陪陪人家逛逛街吗。”浦文静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