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从中午,很快就到了太阳下山。在池塘边上,浦文静还是跪在哪里,双脚早已跪得麻木失去知觉,哪怕自己想过过无数次要放弃,但最后浦文静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不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因为自从中午到现在,司马长途进入草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倒是药王来过几次劝过她放弃,让她不要再坚持了。

如今在这个时间段,正是各家各户在晚饭的时间,药王和司马长途同样在草屋里面吃着饭。

“长途,那小丫头,还在外面跪着呢。”药王看着坐在对面吃着饭的司马长途说道。浦文静病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体可是十分的虚弱,再这么跪下去,药王真的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来。

“药王,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收她为徒的;她实在坚持不了了也好,就让浦会长带她回去,你再开出几幅药方给她调养调养,事情自然就会过去了。”司马长途说完,继续吃起自己的饭,丝毫不被药王这话而影响胃口。

看着司马长途的还能这么安心地吃饭,药王也是挺佩服的他,深呼了一口气,继续开口说道:“长途,既然你不愿收她为徒,那就让雪花宫主收她为徒吧。”

“你说什么!”不知道这雪花宫主是什么来头,随着药王的话刚落下,当场让司马长途把筷子,猛地拍在桌子,十分激动地说道。

药王也是被司马长途的这一反应,给吓了一跳,当即有点心虚地问道:“长途,你不是一直想给雪花宫主找一个传人吗?”

看着司马长途的脸色,逐渐地缓了下去,药王继续开口说道:“老夫觉得这丫头,倒挺合适的。”

看着药王,司马长途十分严肃地开口说道:“药王,你可知道,要练雪花宫主的功法,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炼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随着司马长途的话落下,药王不由地认真想考起来;但他总觉得,心里有个小冲动,想要把它跟司马长途说出来,就立即开口说道:“长途,这老夫当然知道。可老夫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雪花宫主的这功法,这丫头或许可以练成。”

这一次,司马长途倒没有再激动什么,倒是被药王这一闹,他再也没有心情吃饭了,站起来就转身回房去,并淡淡地留下一句话,说道:“这事,让我好好地考虑一下。”

天色转眼就黑了下来,天空之中亮起了星星;紧接着,弯弯的月儿也出来;虽然它不是圆的,但依旧可以洒下明亮的月光,照亮大地各处。

池塘旁边,浦文静依旧还是跪在哪里;虽然双脚已经麻木让她感觉不到,但肚子传来的饥饿感,让她神智开始不清醒起来,不断地要落下头去沉睡。

就在这时候,远方来了一对夫妇,正是浦文静的父母亲,浦金同和浦夫人。

只见,在月光的照射下,浦夫人在浦金同前面,走得十分着急;她远远地就看到跪在池塘旁边的浦文静,恨不得一个瞬移就到浦文静身边;可惜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连武功都不会;但也用不了多久,浦夫人就走到了浦文静身边。

“静儿,你这是干什么啊!快给娘亲起来。”浦夫人说着连眼泪都流了下来,当即就想要去拉起浦文静,但却被后面跟上来的浦金同一把拉住了。

“金同,你这是干嘛啊,赶快拉起我们的女儿啊。”说着,浦夫人当即想要挣脱浦金同的怀抱,再次去拉起浦文静。

“夫人,你冷静一点。”浦金同当即开口安慰浦夫人,并不是他不想拉起浦文静;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他的心里也是十分地难受;但浦金同更是知道,如果就这样拉起浦文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