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如画,流水发出轻轻声响,迷失的男人扯下女人的衣服,疯狂地宣泄着。

女人开始还在用力挣扎,渐渐地也迷失在里面,开始迎合着。

清风徐徐,吹起一片涟漪,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却也掩盖不住那销魂的声音。

云翻雨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发出一声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伴随着精华的宣泄,双眼恢复一缕清明。

光头男人看着身下瘫软的女人,懊悔不已。

他采花无数,哪里上过这等货色,肥胖的身材可以与那待宰的母猪媲美,五官尽是肥肉,挤压的几乎拧在一起。

光头男人动了下身躯,引的身下女人身上的肥肉颤抖,就像那风吹过的麦地,一浪接着一浪。

“呕……”光头男人别过头,胃里万马奔腾,喉咙一滑,呕吐无休止。

吐着吐着,吐出了胆汁酸液,吐着吐着,恨不得把五脏六腑一起吐了出去。

约过两柱香的时间,光头男人才停止呕吐,实乃是是在无物可吐。

“玛德,真是晦气……”光头男人恨恨地踢了女人一脚。

未料到做了一辈子的采花贼,却落得这种结果,哪一次不是自己看到能硬起来的女子去采。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顿时恶胆升起,光头男人想要将她杀死,以除心中抑郁。

“嗯……”一声轻叫,女人转醒,揉了揉迷离的睡眼,看到背对自己的男人。

曾几何时她享受过这等飘飘欲仙的滋味,自己男人不过是冲着她的家财而去,平时很少理会她。

就算是来了兴致也不过瞬间完事,开始还有几分慌张,几分恐惧,几分渴望,而现在唯有渴望。

女人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整理一下衣衫,故意露出白而宽广的肩膀。

女人轻轻地走到男人的身后,嘴角轻笑,脑海浮现那时的舒泰。

“谁……啊……”男人惊叫一声,慌张地回过头,却见那女人玩味地看着她。

男人俞见惊慌,手中的石块跌落,重重地砸在脚尖上,却是不觉得疼痛。

男人一步一步地退着,他采花五载何时如此遇到此等情况。

采花而不会轻易杀人,便是光头男人的理念,哪怕在贞烈的女子也会要她服从,或是用男人的技术征服,或是用药物。

五年内,被光头男人祸害的女子未有人死在他的手中,而这次是他第一次动了杀心,因为这次违背他的另一个理念。

这女子不是他看上的,也是行过云雨不仅不回味,而且十分懊恼的。

男人想找个石块敲死她,要抹杀这份出道以来最大也是唯一的一次耻辱。

然而正在他犹豫之时,那女人竟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还用那种与被他以技术征服的女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哦……不,这种眼神这包含的欲望是那些女人的十倍。

本该如虎的男人变成了羔羊,本该羔羊般的女人却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