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谓缘,系结的丝线纠结缠绕——

——脆弱可悲的彼岸花——

——飘忽不定的罪孽之影——

——可悲的宿命,迷失的道路——

——碎裂的两面镜子,是双重的枷锁——

——在交错的时光与黑暗中浮现——

——无穷无尽,阿鼻之边——

——深入时间,敞开门扉——

单调是这片空间的主题。

这里仿佛是大地的尽头,太阳从不落下,也不曾升起。

残阳如血,橘色的大地,凄艳的彼岸花在摇曳,这里是永远的黄昏。

在彼岸花盛开的园地里,复古的茅草屋寂静的坐落在角落。

它看起来是如此的孤单、寂寞,在其房间的正中心却有台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老旧台式电脑。

“又是那个地方吗?”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俊朗的年轻人,他摩擦着下巴,语气有些担忧。

他看向旁边带着高帽,始终眯着眼的老人,“上次受伤,就是在那个地方吧?”

“唔……

老人锤了锤背,

“是啊,上次我独自留在那个地方调查,发现……”他抬起头,“那并不是我们所熟知的世界。”

“什么意思?”

穿着和服的艳丽女人惊疑的询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那里不是我们所知道的现界。【零↑九△小↓說△網】”

“啊哈哈,你是说我们穿越到别的世界了吗?别傻了。”女人掩嘴笑了起来。

“不知道你可曾听说过没有?地狱里的河流连着其他的世界。”

老者压了压帽子,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唔,的确有这样的传闻。”俊朗男子露出思索的表情,“难怪每次去那里,我们走的路线都是沿着三途河的分支往上走。原来是另一个世界吗?我还以为是小姐想换换心情,人类如此吗?”

“呵呵,你真的觉得那是三途河的分支?。”

老者眼睛眯的更深了,“比主体本身还大的分支?”

“话说我以前好像还真没看见过那条河流,明明和三途河连在一起,明明就在往上走没多远,这几百年里,我们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和服女子脸上也有不安的表情。

男子:“如果真是另外的世界,如果真存在另外的世界,那么信件又是怎么送过来的?而且还有一件不得不考虑的事情,我们在那个世界的行为,会不会打乱了那边的秩序?如果那边也有类似我们的存在,到时候可能会引起不要的冲突。”

和服女子:“那我们怎么办?小姐不可能对信件置之不理。”

“哎。”老人叹了口气,望向远处。

鲜艳的彼岸花在夕阳的余晖在熠熠生辉,映照的天空也红的明亮。

“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

“爱,长衫放好了哦。”

像是地狱里慈祥老奶奶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探讨。

他们知道,这预示着工作时刻的来临。

少女静静跪坐在被彼岸花所簇拥的澄澈水潭,只穿了件完全素色的单衣。

伴随着点点滴滴水落起身的声音,她犹如木偶般站了起来。

“谢谢,婆婆。”

不管是这个世界也好,还是另外的世界也好,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自己只是如同提线木偶般完全自己的使命就行了。

……

……

对于在网上被针对的事情,除开刚开始有些心情不愉快,之后叶里几乎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希望能说服初音,教他怎么运用或者提高能力。

仅凭自己没有头绪的摸索,叶里表示,自己还真不是当天才的那块料。

几天过去了,仍旧毫无进展。

不过,日语大全倒是全记完了……不过叶里并没有意识到,当蓝光被激活,语言语种同调完全,交流对他而言,已经完全不构成障碍。

虽然他可能还是不懂其它语言,但脑内认知会直接翻译以语言为载体的对面想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