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星盯着风不枉的手中之物,眼中现出贪婪之色。而风不忘手中拿的,乃是一粒丹丸,其色暗红,正是驻魂丹。

“既知如此,何必当初!”风不枉并没有看他,望着眼前的黑夜,似在自言自语。

“风不枉,不要故弄玄虚了,你到底想要如何?”秦玄星气急败坏的说道。

一颗小小的丹丸,便让秦玄星止步不前,此事既在风不枉意想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我好像已经说过了!”风不枉冰冷的眼神落在秦玄星身上,让他不寒而栗。

“这...”秦玄星走动了几步,似乎要摆脱足以让他颤抖的目光,不情愿的回忆着风不枉先前的提议。

“意下如何?”风不枉等待着答案。

“倒不知是何等身份,如何安排?”秦逸阳终于松了口,忐忑的考虑着接下来的命运。

“总而言之,你不能以庄主的身份出现!起码现在不能!”此事在风不枉心中似乎早已深思熟虑。

“哼!”秦玄星短促而轻蔑的回答。

“你可有胞弟或是兄长?”风不枉打探着秦玄星的“家世”,期待着与秦逸阳相较,可以出现一些不同。

“没有!”秦玄星干脆的回答让风不枉有些失望。

“可有尚且健在的叔父舅父?”风不枉开始逆流而上,查找起秦玄星的长辈。

“好像有一个叔父,叫...叫秦...秦松...!”风不枉寻思了好一阵,再未在记忆里搜刮出什么。

“秦松越!”风不枉替他说了出来,问道:“他现在何处?”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家父出事后,他归隐山中,好像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秦玄星诧异的看着风不枉。

“呵呵,风某还与你那家叔见过一面,他已答应我永不复出江湖。”风不枉言之凿凿,一时难辨真假。

“此话当真?在何处见的?”秦玄星半信半疑,追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你知道的越少越好!”风不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听得风不枉如此回答,秦玄星却不由得相信了几分,因为在他看来,风不枉的确神通广大。

“从今天起,你便只有一个身份,秦松越!”风不枉说着,右手微扬,手中驻魂丹缓缓的向着秦玄星射去。

“秦松越...”秦玄星喃喃道,一是分不清自己的现在与未来。对于风不枉而言,今日遇到的一切似乎更加混乱,秦逸阳的消失,秦玄星的驽钝,秦松越的名头,若要把这三者合二为一并非易事,但风不枉还是亦步亦趋的实现着自己的计划。与此同时他又有些纳闷,为甚秦逸阳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凭空冒出个秦玄星?玄星一出,逸阳何在?风不枉思索着,余光中无意现出秦玄星望着驻魂丹眉开眼笑的样子,便如同一个孩童捧着一颗甜腻腻的糖球那般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