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他现在晚上都在那个小艺人的别墅里住,只有白天才会回到皇宫,所以你会有很多的时间。”

“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萧云舟的心情倒是放松了许多,他想,只要在那个时候,自己和堵新振联系着,让他指导自己,就一定能破译这个密码,简单的操作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了松子眼中那一抹深深的悲哀,萧云舟恍然明白,刚刚自己的问话触及到了松子心灵深处的悲哀了,是啊,一个女人独守空房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公虎视眈眈着,随时都想取她的性命,这样的生活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松子贵为皇太子妃,但她依然还是一个女人,所有女人的脆弱他也一样会有的。

“你,你要想开一点,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幸福的家庭也不是太多的,很多看起来很幸福的家庭,那也是表面现象。”

松子黯然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这我知道,但全世界有几个老公想要毒害自己妻子的家庭呢?当感情破裂之后,她们可以选择离婚,选择分手,而我却连这样的一个简单选择都没有,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不得不承认,松子是比别人有更多的无奈,因为她是皇室成员,换句话说,她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常人所有的自由和她无缘,她只能守候在那个冰冷的地方,等待,永远的等待。这样的等待又是没有一点点希望的等待。

沮丧中的松子站起来,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洋酒:“你要不要来一点?”

萧云舟打眼一看,人头马xo,靠,真不错,那就整点!

他点了点头。

松子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和萧云舟都满满的斟上了酒,没等萧云舟举杯,松子一见一口喝去了大半杯,接着,她就开始咳嗽起来,浓浓的酒精让她根本难以接受,但她就想喝,现在就喝,很长时间了,她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减轻,只有酒能暂时帮她忘记深深的忧伤。

萧云舟也陪着她喝了起来,开始,萧云舟喝的慢,喝的少,他也说的很少,几乎都是在听松子讲述她艰辛的历程。

后来,萧云舟对松子的同情就慢慢的凝聚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多喝一些,自己喝多了,松子就能少喝一点,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国籍,也不管她的伤心来之何处,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看着她受苦,看着她把自己灌醉。

所以,萧云舟也开始大口的喝了起来,他也给她讲述起自己很多的迷茫,很多的无奈,这让他们有了更多的语言。

松子有些醉了,她从她的座位上移到了萧云舟坐的沙发上,她和他挨得很近,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口中那一缕缕幽香也不断的喷进萧云舟的鼻腔,而她那不太严紧的睡衣领口,也敞开了许多,萧云舟只要一眼,便能看到里面半壁江山,那洁白,那浑圆,那生机勃勃的颤动,这所有的一切都带给了萧云舟心灵的震撼。

再后来,他们喝掉了那一大瓶的洋酒,松子一见完全把萧云舟当成了一个可以诉说心声的闺蜜,她看着他脸的时候,觉得那就是一个姐妹,她在他面前没有了羞涩,她好几次把头埋进了萧云舟的怀里,用她丰腴的身体去摩擦他,撞击他。

萧云舟努力的抗拒着,但就算是这样,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他的鼻息越来越重,甚至连松子都感觉到了,她醉意朦胧的想,难道女人和女人也会动情?

一丝促狭的念头在她的心中升起,林妹妹的害羞,促长了松子的胆大,她美眸的促狭之意越来越浓,而且,她自己也感觉到身体内似乎也有一团火在燃烧,这不同于当初和老公在一起的感觉,这是两个姐妹之间那种奇异的,心惊胆战的感觉。

对眼前似乎很害羞的美女林妹妹,松子心里有了丝没来由的情欲与信任,她鼻息咻咻,脸蛋凑近了不说,美腿还很暧昧的搭了上去。

天,差点挨着,萧云舟小腹赶紧再一缩,堪堪让过她那温润光滑的小腹,裤袜下紧贴的男人部位难受至极。

“你在害羞啊,为什么……”

“这,我有点紧张,有点口渴。”

“嘻……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的,今夜你就陪着我,就当咱俩一辈子的秘密吧。”

说话中,松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萧云舟,把他拖到了自己的床上,萧云舟的心情变得复杂且凌乱,好多种念头都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想,暧昧一次,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关系,这个让人心疼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关爱和湿润,自己算是做好事吧?

一切似乎都在情不自禁的状况下,松子柔软的娇躯大胆的半偎在萧云舟身上,肌肤细腻而又火热,萧云舟那小心肝马上就狂跳起来了,这时,松子温润的香口已经凑了过来,嘴唇一阵温润的柔软,萧云舟脑袋有点发懵,一阵空白,他只感觉松子胸前的饱满在不断的压迫,唇齿间感觉到了那滑腻的柔软,她灵巧的小香舌在不经意间已经悄悄的滑了进来。

两个人都在捕捉那抹滑腻的香甜,她们的双舌在试探中接触,逐渐缭绕,交缠。

松子大胆的跨越在了萧云舟的身上,她似乎已经沉浸在同性暧昧的刺激中,很热情,也很奔放,萧云舟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烫,此刻,他有了丝错觉,她是男人,而自己是女人,他有种被松子占便宜的感觉,只是唯一的分别是,自己双腿之间的兵器却越发的昂扬……

疯狂的夜,意乱情迷中,床上的这对男女似乎都忘记了他们各自的性别身份,是人,没谁能顶得住欲火升腾,萧云舟陡然之间觉得自己应该豁出去了,他离开她温润的香唇,喘着粗气,一个翻身就将松子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