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未央简直欲哭无泪。

“那······那你能不能去帮我拿衣服。”

楚烨默了一瞬，看了看她实在不自在的表情，掀被子下床，去给苏未央拿了一套睡衣过来。

苏未央默默地缩在被子里换上衣服，终于舒坦了一点，胆子也跟着大了许多。

她看着楚烨在身边躺下，伸手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

看不到楚烨的模样，那种压迫和顾忌也弱了许多。

她犹豫一瞬，还是忍不住问：“楚烨，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楚烨淡声反问，也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也不知怎么回答。

“情·····情人关系吧。”

苏未央不确定的道。

说交易关系，貌似不太贴切，他们比那冷冰冰的关系要亲密，最起码，自己不是单纯的交易心思；说情侣恋人，他们似乎又没到那个份儿上，那似乎就是······情人关系？单方面的有情人，也算情人吧？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有情人能单方面到什么时候。

因为不知道楚烨的反应，所以苏未央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放的很低，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楚烨没再说话，似乎是睡着了。

苏未央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抿了抿唇，随即自己悄无声息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