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毓姝气冲冲地下了楼，还没走到设计部，就迎面遇上了冯雨苗。
“是你？”冯雨苗眼神很不善地看着莫毓姝，“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个害人的狐狸精啊!”
“苗子，你说什么？”莫毓姝对冯雨苗的话很是不解。
“你还装？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攀上宁总的高枝儿了？”
“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莫毓姝急忙解释道。
“行了，你别狡辩了，算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真是枉费了灏楠对你的一片真心。”
“你见过他了？”莫毓姝看冯雨苗那渐红的眼眶，试探地问道。
“怎么了，心虚了？”冯雨苗把莫毓姝逼到了墙角。
“我......”
“莫毓姝，你到底还爱不爱车灏楠，如果你还爱他，就不要再脚踩两条船，让灏楠为你痛不欲生！”冯雨苗揪住莫毓姝的衣领质问道。
“爱与不爱又有什么用，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苗子，我......”莫毓姝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
“你这又是怎么了？”冯雨苗见状，忙松开了她的衣领，“你有话好好说，哭什么哭？”
“没什么。”莫毓姝抹了抹眼泪，别过了脸，“苗子，我和灏楠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上次我没有对你说实话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欺瞒你的，对不起。”说罢，莫毓姝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冯雨苗叫住了她，“我们两个的帐以后再说，昨晚我碰见他了，他求我帮他约你见上一面，怎么样，你不会连见一面都不肯吧？”
“什么时候？”
“今晚七点，你来地下室吧，我让他在休息室等你。”
迟疑了几秒，莫毓姝终于点了点头，看来有些话是该当面说清楚了。
莫毓姝回到办公室，林凯见她的脸色不好，眼角还有泪痕，便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擦擦吧。”
“谢谢。”
“你真的和总裁在一起了？”林凯的语气中带着失落和难以置信。
“你听谁说的？”
“报纸上说的。”接着，林凯递给她一张今天的娱乐报纸。
果然上面大字标题写着：“宁氏总裁的新欢浮出水面，昔日穿衣工疑似被潜规则。”下面还附上了今天早上宁远拥着她出门时的照片。
莫毓姝只觉得心口猛地一滞，一种窒息的感觉让她顿觉喘不过气来。接着她把报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然后又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地踩着。
“毓姝，你别这样，你倒是说说，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觉得呢？”
“我，我当然不相信他们的话。”
“那如果我告诉你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呢？”莫毓姝仰头看着林凯，她的眼圈发红，却倔强地忍住眼泪没有掉下来。
“这，这不可能，宁总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