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复的粘腻,还有鼻息间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莫毓姝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她稍稍推开身上的宁远,看见他小腹上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了。

不由得惊呼道:“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没事,小伤口。”说完,宁远俯身堵住莫毓姝的唇,一个长长的口勿过后,他坏坏地说道:“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他忍了好久,因为她小产之后身子一直很虚,加上最近又抽了一次血,他担心她的身体,所以不敢妄动。

因此每一次亲近,对宁远来说都成了一种煎熬,他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伤害了她,即使刚才,如果她喊停,他也是不会继续下去的。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莫毓姝并没有拒绝,不仅如此,以往在他的强迫下,即使她不拒绝,也会像躺尸一样任他予取予求,而今晚她竟然主动地迎合他,好像这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一夜之间变得乖顺了很多。

“是吗?”莫毓姝见他不在意,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移到了他的小腹,指尖用力按了下去。

“啊......你?”宁远那高涨的热情一瞬间被剧烈的疼痛掩盖了下去,而罪魁祸首便是此刻躺在他的身下,那个媚眼如丝的女人。

“不是没事吗?还说是小伤口,那你为什么叫得那么大声?”莫毓姝嘴角噙着笑,伸手替他擦去了额间的冷汗,缓缓地支起了身子。

宁远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深邃的眸光瞬间转暗,他伸出手,握住莫毓姝的肩膀,让她贴靠在自己的胸前。

“我知道,不过你的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莫毓姝瞪着他,这个男人就分不清什么是轻重缓急吗?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宁远放柔了声调,在这寂静的夜晚听来还真的很让人心悸。

莫毓姝最受不了这样煽情的宁远,她宁可让他对她凶点,这样她才能够一直恨下去,直到离开的那一天。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是担心你,我是怕你因为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要欠上你一条人命,那样我下辈子都会跟你牵扯不清了。”

“你就那么想跟我两清?”

“是。”

看着她坚定的眸光,宁远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莫毓姝,你欠我的又何止一条人命?想跟我两清,我看你下辈子也别指望了!

想到这儿,宁远冷笑一声,支起身子,将地毯上的衬衫捡起来随便一裹,便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莫毓姝这时也穿好了衣服,跟着宁远走出了电梯,来到了他的房间,开始为他查看伤口,那伤口很狰狞,一看当时就伤得不轻,眼前不禁浮现出葬礼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忍不住问道:“那天墓地里的那些歹徒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不关心我吗,还问这个干什么?”

闻言,莫毓姝白了他一眼,赌气说道:“算我没问行了吧?”

见她不高兴地嘟起嘴,宁远俯身在她额前一吻,说道:“好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是欧阳初晓的人干的。”

“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