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龙只得烧了针,当着岳父的面给岳母针灸。还是给她遮了羞的。尹龙给她任督二脉,边按边扎了一回。可是肖月娥说:“重要部分,还是这里胀痛。我去医院检查了,说我的多年的肾功能衰竭明显好转,要我坚持服药。我哪里服药?分明是你的针灸之术。自从娜娜出生之后,我可能在月子里,下了冷水,受了风寒。我还不是为了你老婆,你应该给娘治断根。”

刘康沂说:“小家伙,没什么。你就当她是娜娜,快点扎完,我还要眯一会儿。晚上还要说话,我得有点精神。”

刘娜于是帮妈妈,除旧障碍:“别假正经了。上回,你都扎了。这回还犹豫什么?别胡思乱想就行了。”

于是,尹龙当着岳父的面,屏气凝神压穴,果然有痛感,看来不是装出来的,是确有其事。尹龙也不敢马虎了事,毕竟是亲人,帮她细心地扎完针,助她源源不断的真气,马上血脉畅通无阻,直到固本清元之后方才大功告成。刘娜才跟尹龙退了出去。两人前脚一走,老夫老妻后脚就温习功课,原来刘康沂少有体会到肖月娥如此汩汩流淌,如年方二八妙龄之时。不用说,这次的疗效更加明显,引人入胜。

刘康沂笑着说:“你是不是被女婿加了催化剂让你变成水了?”

“傻瓜。这是我的肾功能良好,你真是个书呆子,所谓肾主水嘛。全身体液畅通,内循环舒畅,当然感觉泉水奔流。”肖月娥浪声浪气地说,“我比洋妞如何?”

“今天远胜于她们。不过,我实在憋不住,也没有到外面去,就参加了同学的派对。我们反正乱来的,感觉洋妞别的没什么,就是跟你刚才一样。”刘康沂耳濡目染,接受了西方一些思想观念,要是保守的人,怎么肯让女婿如此给夫人治病。简直就是一种大逆不道,宁愿给那些庸医占便宜,也不可以便宜了这小子。可他是海归派,那些乱糟糟的派对,他都参加过,见过大世面。

肖月娥嘟着嘴说:“我可只有你一个。”

“你跟郭扬不是?”

“没有。第一次在泸沽湖的船上,我们到了湖心。我只对他开放了上面,他要攻下面,开始我拒绝,后来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了。那晚月光真好,我有点支持不住了,因为反应强烈。没想到尹龙打电话来了。真是上天有眼。逃过一劫。第二次,我求他放过尹龙,其实根本就不用求他。他反而就是罪魁祸首。他却借此要挟,对我动手动脚,搞得我满足他不是不满足他也不是,我内心十分矛盾。正在我被他乱扒衣服的时候,没想到娜娜要生孩子了。我又逃过一劫。第三次,我其实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去的,我要为尹龙报仇。我拍了他与俞美静鬼混的镜头。后来被关进了地下室。尹龙怎么知道我遇难,他以身犯险,从戒备森严的山庄把我救走。他搞了两套潜水衣,可我上面套得进去,屁股怎么也穿不进去。尹龙顾不得那么多了,将我的屁股大力给塞了进去。”肖月娥说得有声有色,看来还是满脸兴奋的。

“这孩子,是个淘气皮。肯定故意弄那么小的。”

“切。这两套蛙人装备,他那时还在重刑监狱,是乌拉海帮他搞的。根本与他无关。他只是帮我塞进去。没有小动作。好不好?”

“有小动作。哪又怎么样?逃命要紧。”刘康沂颇为大度,“他就是有小动作,你身上又不会掉一块肉。再说他不出手,你都给老贼上手了。他保全了你的名节,也应该有点赏赐。”

“你胡说什么?以后不叫他针灸了。”

“别。别。”刘康沂刚尝到甜头,“要不,叫他帮我也扎几针?我也有点虎威?”

“是啊,你怎么不早说?估计,你会更加生猛。下次吧,下次吧,一定要他试试。一点不痛,扎惯了,还感觉针扎着,有种特别酸酸麻麻的感觉,全身舒泰。我不骗你。你扎一次就有感觉了。”

“你不会上瘾了吧?”刘康沂轻揉着娇妻。

“可是,小家伙现在重任在肩,听说又有新的伤务。唉,真舍不得他离开我们。”肖月娥叹息道。

“所以啊,我们在这里多住上些日子。他不会赶岳父岳母走吧。我们过了元宵再走。整整半个月啦。”刘康沂说道,“我们白天上八个小时班,晚上就回这里。估计你的更年期都会晚来几年。”

“他们十个人住在一间房里,十张席梦思拼在一起,亏他想得出来。小家伙,别的都好,就是这美人关过不了。”肖月娥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