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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秦驭雨跟季潇牧打打闹闹出了季府大门,随从早就牵了两匹马等那里。

季潇牧走到一彪悍枣红马前,抓住缰绳,左脚一踏右腿一搭,潇洒利落地坐了马鞍上。低头再看秦驭雨,刚才还很骄横一个人,此刻竟涨红着脸不知所措。

“别告诉我,你这个野丫头居然不会骑马?”季潇牧勒住缰绳,哈哈大笑。

“别告诉我,你这个季家大少爷,居然连轿子都没有?”秦驭雨不甘示弱。

“你还真说对了!我季大少爷还真就不用轿子!”季潇牧得意地一抽马鞭,马儿就速冲了老远。就秦驭雨气得跺脚时候,季潇牧忽然又策马奔了回来。马儿靠近秦驭雨时,季潇牧弯腰抓住秦驭雨手,稍一用力,竟把秦驭雨生生拖到了马背上,坐了自己怀里!

虽然之前跟颢王也如此贴近过,但这次秦驭雨是毫无防备,所以,当后背真实感受到季潇牧体温后,秦驭雨还是忍不住想要挣脱开来。

“你不是想走着去吧?”季潇牧用力夹了一下马背,马儿撒腿就跑,“那你现下去吧!”

秦驭雨看不到季潇牧表情,但听他声音也知道,一定是个很欠扁模样。索性,她抢过缰绳握手心,威胁道:“再自以为是,把你颠下马去!”说着,秦驭雨学着季潇牧那样,用力夹了一下马背。马儿顿时跑得飞。季潇牧手中没有缰绳,身体一下不稳,向后仰去。情急之下,季潇牧竟然一把搂住了秦驭雨腰!

“贱人!还不放开!”秦驭雨一手抓缰绳,一手用力死掐季潇牧放自己腰间手。

季潇牧痛得“哇哇”怪叫,只得放手。而这时,秦驭雨驾驭不当,马儿正对着路边一对母子冲了过去。季潇牧一惊,伸手去抓缰绳,竟一把握住了秦驭雨把持缰绳上手。为了调整马儿方向,季潇牧也不理秦驭雨反抗,紧握住她手不放。直到马儿重走回正道,季潇牧这才松开。不过,他松开,是秦驭雨手,改为他自己来掌握缰绳。

几番折腾后,秦驭雨倒也老实起来。她终于意识到,与其由她这个什么都不懂人胡闹伤人,倒不如让精通马术季潇牧掌控一切。

“对嘛,女人就得听男人话,才嫁得出去!”季潇牧很是满意秦驭雨安静。

“看来你们男人话还真不少!不过也不用专门娶个女人去听这么费事,长耳朵,又不是只有女人,马儿也有啊,你们男人娶个马儿不是好?还不会还嘴,多省心!”秦驭雨很是不屑地嘲笑道。

季潇牧一时哑然。秦驭雨论调虽然荒谬,仔细一想却很有趣,季潇牧忽而又大笑起来:“原来你们女人也自认连畜生都不如啊!”

秦驭雨大怒,用力一顶头,正中季潇牧下巴。正大笑季潇牧猝不及防一下竟咬住了自己舌头,顷刻间痛得说不出话来。

“女人确实没有畜生好欺负,你好一辈子都记住!”秦驭雨顺手又季潇牧手背上挠了两道血印,这才算出了口恶气。

季潇牧终于缓过劲时候,一字一句地秦驭雨耳边说:“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忘记孔圣人教诲!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现想起也不算晚!”秦驭雨柔声安抚道。

季潇牧气得张口就对着秦驭雨耳朵咬去……当然,只敢做个样子,画饼充饥,聊以慰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