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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秦驭雨说走就走,颢王也不敢提出让她去跟皇上、皇太后行了礼再走,只得吩咐公公备了轿子,自己骑上白马,一路相随回了季府。

到了季府,天色已是很晚。

秦驭雨落了轿,回头跟站白马旁边颢王说再见。

“不请我入府坐坐?”颢王酸溜溜地问。

“这个时辰,进去就是直接睡觉了,你不是打算等季家人都睡着了,独自坐大堂守吧?”秦驭雨根本不解风情,还拿颢王寻开心。

“若有人陪,便不是独自,不是吗?”颢王仍做无望争取。

秦驭雨想了想,竟然说:“那好吧,我去跟外祖父说,搞不好他愿意陪你!我经常听他说,人老瞌睡少,老是晚上睡不着,兴许你们还能做个伴?”

颢王终于觉得是对牛弹琴了,便不再奢望一棍子打醒秦驭雨,摇头叹气后,悻悻地说:“算了,怕是扰了老人家清梦,我还是回去罢!”

“好走!”秦驭雨说完,转身就跨进了季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也不管颢王有没有离开。

唉,真是个没心肝傻丫头!都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颢王望着秦驭雨背影,一口接一口地叹气。

第二天,秦驭雨一起床,便带了喜叶拎了烤肉去见季潇牧。没想到,披霞园里却碰见了陆喻。

“表姑娘可是回来了!昨儿只见喜叶一人回来,我还当表姑娘是再也不来季府了呢!”陆喻如释重负地说。

秦驭雨支开喜叶后,气势汹汹地说:“你这会子倒是想起要关心我了?之前我被人冤枉,怎地没见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陆喻顿时脸红耳赤:“小生没有真凭实据,是不可以妄下结论!”

“那我不这几日,你可是帮忙找到证据没有?”秦驭雨根本就是随口一问,目就是让陆喻加难堪。没想到,陆喻竟然连连点头,倒把秦驭雨吓了一跳。“你还真找了?找到什么了?”

“这不正准备拿去给姑爷爷姑奶奶看吗,没想到先碰到了你,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再看?”陆喻说话间,右手下意识地捂住左边袖口。

秦驭雨想也不想,一把拉了陆喻袖口开始往下抖动。陆喻大惊小怪叫唤声中,一个白色蜡丸和一方男人汗巾同时掉了地上。秦驭雨刚弯腰准备去捡那白色蜡丸,却被陆喻一下给拉开了。

“小心有毒!”陆喻先拾起汗巾,然后再隔着汗巾去拿蜡丸,捡起好,递到秦驭雨跟前,骄傲地说:“你看到没有?蜡丸上有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