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颢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璀璨深海明珠。虽然并不觉稀罕,但颢王还是面露欣喜,连声说谢。“想必皇上看了,也会同样开心!”颢王赞美道。

“年年都能获邀参加皇上寿典,有颢王亲自相接送,实是下荣幸,区区薄礼聊表心意,皇上和颢王不嫌弃,下已是感激涕零!”肖岩十分谦虚。

颢王把木匣子交给侍卫后,开始有意无意地跟肖岩聊起家常。

“后日才是皇上寿典,肖郡王今明两日不知有何打算?如若没有,本王倒是可以替你安排一些乐子!”颢王试探道。

“多谢颢王!请恕下无礼,不能接受颢王心意!下夫人这次也同行来京,今明两日,怕是要同夫人回娘家季国公府去瞧瞧,所以……”肖岩小心翼翼地说。

“不打紧!有安排便是好!那季家大公子跟本王可是好兄弟,说不定,这两日,你我还会季府相见也是有可能!”颢王哈哈一笑,说:“肖郡王舟车劳顿,本王就不便多打扰了,告辞!”

出得郡王府别院,颢王脸立马凝重起来:那肖管家,不知是否记住了驭雨姑娘相貌?郡主如若得知今日之事,不知还会对驭雨姑娘做出何事?

虽然心系季府,但颢王却不得不先回皇宫,皇上还等着他去复命呢。

一见到颢王,皇上便直截了当发了火:“那肖岩,好大胆子,竟然一到京城便敢动用自己人马封街锁巷,还把不把我这天子放眼里了?”

“皇兄息怒!”颢王赶紧劝住,“那肖家当地世代为王,早都习惯了我行我素,还请皇兄暂不要介怀!言昔正按照皇兄计划逐步实施,早晚就会替皇上拔了这眼中钉!”

皇上了听了,脸色才多少有些好看。“按照计划,今年南部该消停了吧?”

“回皇上,南部事,您很就不必担心了!现就剩两个顽固还没被替换,相信翻年以前,一切都会遂皇上心愿!”

“嗯,言昔你办事,皇兄我是一向放心得过,那就辛苦你了!南部完了后,就马加鞭清剿东北部,这肖岩,我是看着来气一个,虽然手头兵力不多,但个个骁勇善战,而且,整个东北部郡王们还以他马首是瞻,他祖父当年就仗着这气势率众郡王反了前朝。我实担心,不知哪日,他便会重演他祖父戏码!”皇上忧心忡忡地说。

“皇上请放心!言昔帮你看得紧紧!目前他还找不到任何谋反理由!待南部清静后,言昔便会把精力用来对付肖岩!”颢王安慰道。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忽然问:“遗诏之事,目前还是没有进展吗?季府那边,确认了吗?”

“就目前派进季府人回来报,尚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颢王如实禀报。

“可是,好几次,跟遗诏有关人,不是都消失季府周围吗?”皇上很是疑惑。

“正是!所以不但派了人潜伏季府,言昔也是隔三差五便季府出现,可真找不到季府跟遗诏关联。皇上也不用太急,想把五块被分割遗诏找齐,并不是那么容易!我们人花了这么多力气都没办到,光凭乱党力量,是很难实现!”颢王可能地抚慰皇上,可皇上还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