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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颢王受伤,季明婉被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跪地求饶。而上席季家长辈们,得知伤了颢王后,是大祸临头般诚惶诚恐全都扑了过来。

颢王眉骨虽没流血,却红肿得很是吓人。

秦驭雨虽也很心痛,但再转念一想:别人男人受伤了,自有别人着急去,我何苦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因而,受伤后颢王,满心期待地看向秦驭雨,却只见到了一张冷若冰霜脸。颢王失望到想吐血。

众人手忙脚乱扶了颢王去内厅,立马着人请来了御医。御医宣布颢王仅仅只是皮外伤,敷药后一两日红肿便会消退,众人心中石头才落了下来。

“都怪老夫教子无方,才会连累颢王受伤,老夫无颜求恕罪,任凭颢王处置!”季老太爷跪颢王面前,痛心疾首地求罪。

季明婉自知罪孽深重,赶紧也跪了下来:“颢王,都是明婉手脚笨拙惹祸,所有处罚,都由明婉一人领受!”

经过休息,颢王也已经冷静下来。回忆起受伤过程,颢王清楚地感觉到,如果当时秦驭雨没有助推季明婉手,那么,酒就会全部泼秦驭雨头上。颢王不解是,季明婉为何要用酒去泼秦驭雨?再联系到秦驭雨之前迷惑季清婉事,颢王只感觉,这秦驭雨似乎跟季家女孩子个个都是仇人。颢王失笑了。

四处捕捉,颢王才季潇牧身后找到了秦驭雨事不关己无情眼光。颢王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难道,她对自己,真没有一丝眷恋?

“国公请起!”颢王不得不振作精神处理眼前紧张状态,“明婉姑娘一时失手而已,何况本王也无大碍,各位就别太自责,都起来吧!”

季老太爷不敢违抗,只得起身。

那季明婉不知好歹刚要起来,却被季老太爷给喝止了:“对颢王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怎么能轻易原谅?颢王不罚你,是颢王宅心仁厚!我们季家家法,你却是躲不掉!”季老太爷一声令下,焦伯赶紧拿了木板子过来。

季老太爷当着众人面,亲自动手,结结实实打了季明婉几板子,后才颢王劝阻下,息事宁人。

一番折腾后,本该热热闹闹肖郡王夫妇探亲宴,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颢王借口头晕,说要去季潇牧园子休息休息,待明日清醒些再走。季老太爷哪敢说不好,赶紧命令三夫人季姚氏安排人手把季潇牧那边客房精心布置布置。

“不用麻烦了,今儿我就潇牧房间将就一晚吧,反正我也许久没有跟潇牧彻夜畅聊了。潇牧,你不会不欢迎吧?”颢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潇牧,内心却因为眼角余光扫到是秦驭雨心不焉东张西望而备受煎熬。

“什么欢不欢迎?简直就是求之不得!走走走,说了就不准反悔!今儿要是只聊三就歇菜,都不算是男人!”季潇牧瘸着个腿往颢王这边扑,吓得细儿赶紧上前扶住。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走!”颢王陡地起身,说走便走。当然临出门前,还是不忘抚慰肖郡王。“本是好意来凑热闹,却不想惊扰了郡王与家人团聚,真是愧疚得很!”颢王十分抱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