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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潇牧把秦驭雨托付给慧须住持后,便马加鞭赶回颢王府邸。

“相国寺那边,都安排好了吗?”颢王一见到季潇牧,便赶紧询问。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派了侍卫假扮僧人日夜保护驭雨,应该不会有问题。驭雨那模样,不像是有心情四处走动样子,想必会寺内安静一段日子,颢王就放心好了。”季潇牧边说,边小心揣测颢王表情。后者脸色苍白,很是有气无力。

“嗯,这样就好。”颢王点点头,慢慢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季潇牧耐心地等了片刻,看颢王没有再跟自己说话意思,便悄然后退,想不着痕迹地离开。

“你还没告诉我,肖郡王离开京城前那两日,都干了些什么?”颢王虽然背对季潇牧,但显然感觉到了季潇牧动静,突然就发问。

季潇牧赶紧停下脚步,转身恭敬地回答:“前日小就已经给颢王禀报过了……要不,我再重复一次?”

“禀报过了?”颢王微微皱起了眉头: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健忘了?潇牧都说过什么呢?

颢王闭目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季潇牧曾经给自己说过,肖郡王安排了一个假阿福入季府。

“那个……”颢王转身,沉吟着问:“你觉得肖岩此举有何目?”

“我想……他应该是担心驭雨身份。”季潇牧如实回答。

颢王愣了愣,提到“驭雨”这个名字,都会让他心惊肉跳,忙问:“他为何要担心驭雨?”

季潇牧笑了笑,安慰道:“颢王别着急!根据我观察,肖岩一向多心,朝廷对他恩宠,他是一面觉得骄傲,一面又有所担心。”看颢王表情松懈下来后,季潇牧慢慢走到颢王面前,神秘地说:“肖岩八成以为驭雨不是真,而是什么秘密组织派来,目就是找到季府跟肖家暗中勾结密谋反朝廷罪证……”

“他如果这么想,也就意味着,他怀疑朝廷!”颢王一下威严起来,他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眯着眼开始思索。

“那……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季潇牧坐到颢王对面,小心请示道。

颢王摇了摇头:“现还不是时候。东北部郡王们心太齐了,动了任何一个,整个东北立马乱套,不要说动是肖岩!此事,正是皇上心头一块大石,我们要么不动,要动,就必须要能一下全部铲除干净!所以,必须要周密计划!”颢王手指桌上轻轻地叩了一下,看来,他是志必得。

季潇牧点点头,十分赞同颢王说法。“那,我们现该从哪里入手?”

颢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季潇牧看了老半天,才反问道:“如果你来全盘掌控,你会从哪里入手?”

季潇牧明白,颢王是需要了解多角度意见,以便做出合适决定。于是,季潇牧略作沉思后,毫不保留地说出了自己想法:“擒贼先擒王!如果是我,我当然会从肖岩入手!肖家盘踞东北好几代了,前朝开始就是举足轻重地位。东北郡王们,彼此之间大都是姻亲,这个团抱得很紧,而肖家就这个团核心。想要对肖岩动手,得先让外围松动松动。”

颢王微微点头,问:“怎么个松动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