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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五公师傅,二叔陪着安然和子欣一起去二叔侄女家道谢,毕竟子欣界山住院期间多有叨扰。

刚刚二叔侄女家吃过午饭,准备送二叔回界山,安然就接到了若磐电话。

若磐电话里焦急地说:“安然,子欣和你一起吗?”

“怎么了?”安然问。

“黄莺出事了,都怪我!”

“黄莺怎么了?”

“她一个人去医院做流产手术,结果晕倒手术台上了,现都没醒。我一个大男人家,她又是有身孕人,我不知道怎么办,想求子欣过来帮忙照顾她。你看成吗?”若磐说。

“这……”毕竟子欣也刚刚从鬼门关里逃回来,怎么有精力照顾黄莺呢?安然犹豫了,说,“要不,我和子欣先过来看看吧,哪家医院。”

“市女子医院。”若磐说。

二叔听出了电话里紧急,便对安然说:“安然,你要是和子欣有什么事就先回县城去吧!我坐车回家就好了。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都会替子欣去她奶奶坟上祭奠,你把子欣照顾好,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二叔,确实出了点事,我们得赶回县城去。”安然说。

“行,那你们去吧!”二叔又对子欣说,“子欣,你爸爸从小和我吃了不少苦,但我们都撑过去了,你也要勇敢一点,撑过去就好了。”

子欣点点头。

安然和子欣把二叔送到了车站,看着二叔搭上了回江城农村公交车,才驱车奔回县城。

小城女子医院里,黄莺昏迷不醒地躺床上,脸色蜡黄。若磐呆呆地坐病床边,不知所措。

看到安然和子欣来到了病房里,若磐激动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安然问。

“今天上午,黄莺自己来医院做流产手术,据医生说,她手术前检查一切都正常,可是,刚刚上了手术台,她体温就突然升高了。医生不肯再给她动手术,说体温异常。可是,她坚持要做。医生拗不过她,让她写了一个万一出事可以联系人电话,她就写了我。可能这事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吧!医生手术还才刚刚开始,她就尖叫一声晕过去了。妇产科医生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刚刚几个妇科医生已经会诊过了,针也打了,但她就是不醒。医生说现除了人还昏迷着,其他都正常,就让我守这儿观察一晚。”

“若磐,黄莺怀孕没有和你说过吗?”子欣问。

“说了,可是,我给她钱做手术,她不要,生气地走了!”若磐说。

“这毕竟是个孩子!”子欣说,“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有生命,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吗?”

“可是,我不能因为这个孩子就和黄莺结婚啊!我*人不是她!我知道我不对,但是……”

子欣打断了若磐:“如果你敢于承担责任,就不会像现这样了!”

“求求你,子欣,别再责备我了,我其实也很自责。”若磐说,“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请你帮我劝劝黄莺,她每次和我说不上几句话就生气地走掉了。我这人不会说话。求求你帮我劝劝黄莺,只要她这次平平安安,我愿意为她和孩子负责,如果她不嫌弃我话。”

“你早就应该这么想了,黄莺是多好人啊!你住院时候,她照顾你照顾得那么好,她有事你怎么能逃避呢?”子欣说。

“安然,你今晚和子欣留这儿陪我,好吗?我担心黄莺什么时候醒了,我又不会说话。”若磐恳求道。

安然犹豫了,子欣能这样医院病房里休息好吗

可是,没等安然回答,子欣却答应了若磐请求。

吃过晚饭,安然和子欣便早早地来到了医院里陪着若磐。

病房里有两张病床,黄莺睡了一张,安然让子欣晚上睡另一张空床,自己则病房里长凳上铺了一床被子将就着。

晚上,医院里安静极了,深秋风透过窗户吹进病房里来,显得有些冷。

若磐起身关上了病房里窗户,把门楣上那两扇一直开着窗户也关了一扇,留着一扇透气。

黄莺一直没有醒,值夜班医生吩咐若磐小心看护,便去值班室小睡了。

子欣身体本来就没恢复好,很便另一张病床上睡着了。安然也长椅上被子里睡着了。

安静病房里没有一点声音,若磐守着昏迷不醒黄莺,敌不过深夜倦意,也趴黄莺病床上睡着了。

若磐歪着头,靠病床上,浅浅地睡着。

睡了一阵,若磐突然发现从门楣上那扇开着窗户里,爬进来一个人。

他先是看到了那个人伸进来一条腿,然后两条腿都伸进房间里来了。

未必是有小偷?若磐想着,便想要站起来看看。

可是,奇怪是,若磐觉自己站不起来,他疲惫极了,根本没有力气睁眼。

是,没有力气睁眼。若磐眼睛还是闭着,若磐觉得自己是睡觉,并没有睁开眼睛。可是,他又确实是看见有一双腿已经从门楣上垂下来了,紧跟着,他看见了那个人两只手吊了门楣上了,那个人就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