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霏霏，语气艰涩的问：“云深跟你说了什么？”
这一瞬间，看着霏霏这幅震惊的无法言喻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有种深深的恐惧感。
仿佛，下一刻，他要失去面前这个女人了。
不知何时，霏霏的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只稍霏霏眨动眼睛就会夺眶而出。
可偏偏霏霏却一动不动，那泪水蓄满眼眶，让她的眼睛越发的晶莹剔透，却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转头看着秦亦扬，终于，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小手缓缓的抬起，轻轻抚摸在面前男人的脸上。
那举动好似在确认，面前的人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秦亦扬……真的是你么？”霏霏声音哽咽，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视线从模糊再到清晰。
看着秦亦扬那俊美无匹的脸庞，霏霏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又问了一句：“你和贺云深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第一个问题，似乎是双重的含义，仿佛在问面前的他到底是不是他，又似乎在问，是不是他做的。
第二个问题，目的性更加强。
然而，这两个问题都让秦亦扬语塞，这一瞬间，看着霏霏那失了魂一样的脸庞，他竟然不忍心告诉她答案。
又或者说，他害怕她知道之后的反应。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秦亦扬沉声道：“你先回答我，刚刚云深和你说了什么？”
此刻，秦亦扬天真的期盼着，但愿贺云深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说漏了嘴。
但是……
霏霏还没回答，手机却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