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过她倔强的身体，脸摩擦着他手刚刚伤过的地方，手臂则是紧紧圈着她的小身子。
“爱逞强的白痴。”
……
沈欧歌办事的速度很快，三天后李教授的后事就全部办妥，甚至妥到了苏十七没想到的地方。
一行人在墓园里祭拜，纪煜等人和李教授生前的好友先行离开，最后沈卿受也被沈欧歌牵着离开，李教授的墓碑前只剩下苏十七和李若两人。
苏十七磕了三个响头，盯着墓碑上的人默默的看了很久才起身，跪在她身边的李若也跟着站了起来。
大病初愈的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唇色毫无，看起来轻飘飘的，放佛风一吹就走了。
两人一起向李教授行注目礼，周围很安静，两人之前的气氛也很奇怪，李若先开了口，打破了僵局。
“其实我不怪你。”
苏十七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李若浅浅的笑了起来。
“如果你不叫我过来，或许我连我爸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李若絮絮叨叨的又说了很多，苏十七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哼一声算作回应。
“……我要离开了。”
苏十七皱眉，“要去哪儿？”
“日本，沈欧帮我申请的留学，不过我现在想把它变成移民定居。”
苏十七张嘴想劝，李若阻止了她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