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琢玉四肢乱动,却依然无法改变石晋阳坚定的脚步。

她认命,石晋阳现在就是一头野兽,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用暴力压制她所有的行为,如果她不想受伤,她只能选择唯命是从。

他突然推开浴室的门,傅琢玉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却注意到他右边的脸颊红通通的一片,黄色的皮肤上带着些许血丝,细看像是五指印——被人打过的痕迹。

她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谁敢打石晋阳呢?

就在她思考的间隙,她突然被他从肩上放了下来,她倏地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落入了圆形的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不知是他什么时候放的,水温有点烫,她下去之后不禁嘶了一声,她想出来,石晋阳却按住她的小腹,迫使她待在水里。下|身凝注的血丝在水中融化,蔓延开来,水渐渐变红,但很快就与水融为了一体。很快,她就觉得这个水温简直舒服极了,极大的缓解了她身体的疲惫和疼痛。

但很快她感到了一丝不对劲来。石晋阳在她小腹上不停地揉捏按压,这个动作令她感到羞耻,她说:“我自己来,你可以出去吗?”

他头都没抬,“不行。”随着话音落下,手劲加大,引得她皱了皱眉。

“那请关灯。”傅琢玉冷着声说。

他冷笑,“刚刚做的时候灯开着,现在你叫我关灯?那多没意思。”

她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照明灯,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在意他的按摩带来的剧烈而刺激的感官。

他的手沿着小腹往下,碰到她的柔软处,用力地对准她的那处一摁,惊得她一阵颤抖,他挑眉道:“你不是说这里很疼么,我给你按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些?”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着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挤出一条白色来,沾了一点点在中指上,一点点涂抹在她的□,他的手指轻柔慢捻,给傅琢玉带来了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感官感受。

刚才那一次她除了痛还是痛,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但此刻身体中仿佛多出了一丝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挠着她的心,激的她几度差点儿崩溃。

石晋阳从水中伸出手来的时候,他的中指上沾着一团白腻如乳液般的液体,他冷笑出声,挑着眉问她:“甜甜,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难堪不已,羞愧的别过了头。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脸对着他,他戏谑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她只想啐一口水在他脸上,但是她口中干燥一片,实在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她只能拿手甩了他一脸水。

他却没有动怒,凌厉的目光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叫她害怕,在她退缩之前,他忽然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他把她从水里面抱了起来,又打开一侧淋浴房的门,跨步进去,他打开水龙头,然后把她往后一翻,用力地按在了墙壁上。

冰冷的墙壁,冰冷的水,他从后面毫不犹豫地进入。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彻骨的冷意,她全身都在发抖,被迫承受他的冲击。

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胸前,捏着她的凸起,控制力道揉捏旋转着。水温渐渐变热,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热。

后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终于感受到除了痛楚以外的感觉,有一丝的难耐,有一丝的瘙痒,有一丝飘飘欲仙。

但在这种感觉大幅度升起之前,石晋阳在她的体内先行缴械。

他抽出来,她的体内似有一股热液滑了出来。

石晋阳就着热水简单地冲了冲,出去之前拍了拍她的臀部,“放松,别老绷着,搞得我就像在跟僵尸做似的,兴致都被你搅没了。下次别这样,搞得我不开心,大家都不开心,你说是不是?”

“哦,对了,洗完澡了快点出来,别想着把自己在浴室里闷死这种事情,我会给你看一点好东西,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她冷笑着说:“又是那些什么高官的视频录音吗?说实话,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我对你们这些禽兽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哦,不,这次给你下个猛药,你一定会感兴趣。”

石晋阳坏笑了一下,带上门出了浴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转过身背靠着墙壁无力地滑了下来,身体就像散架了似的,力气尽失,她很想一头撞向墙壁,但她有种预感,只要她敢伤害自己,石晋阳会用更卑劣的手段伤害她。

第一次就像一把钥匙,一旦开启了这个开关,接下来只要他想,便会是无尽的折磨。

可是她不想这样,她在花洒下无声地流泪,泪滴混着水滴一路滑下,她低头愣愣地看着水龙头,忽然心生一计,将把手拧动到了蓝色的那一边。

水冷的她受不了,可是他残忍的对待更让她受不了,她僵硬着身体在喷洒出来的冰凉的水下一动不动,直到她打出第一个喷嚏后,她关掉了开关,并将把手恢复至红色处。

她的睡衣没有带进来,她只能围着一块浴裙出去。石晋阳正靠在床头玩弄着她的手机,发丝上冰凉的水滴到她赤|裸的肩膀上,一滴一滴速度很快,她紧紧地攥着手,很想把手机抢过来,但是她咬了咬唇,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忆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和短信,电话里的最近通话应该没有干爹和她母亲,只有叶桉、曲池这些他已经知道的。至于短信……除了上次跟叶桉的短信和刚才发给曲池的短信外,好像就是一些垃圾短信了,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她一直都小心翼翼,不会在手机上让他有迹可循。

她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睡衣,她不准备让他出去,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所以她背过身,迅速地换上保守的睡衣裤,将纽扣一颗颗全部拧上,尽管最上面那颗几乎扣紧了她的脖子。

她转过身,发现石晋阳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