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琢玉一直怕有人进来,所以很紧张,身上的皮肤绷得很紧,不断地避开,石晋阳最后有些不耐烦,直接在她脖颈细细密密地吻开。

傅琢玉穿的是短袖T恤,领口开的有些大,石晋阳居然将她的衣袖一扯,左边的衣领立刻落了下来,他倾上吻住了她胸口。

因为没有人,电梯上升的很快,“叮——”地一声,将傅琢玉从越来越迷糊的神智中拉离,她咬着牙猛地踩了对面的人一脚,“到了!”

“哦……”意味深长的声音,他又将她横抱了起来,傅琢玉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第三只手,甚至连开门的时候都没有放下她,随后将门踢上。

他像是非常急切,都不愿意多走几步,便将她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解开衣服和裤子,俯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上方,汹涌来袭的吻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角落,从眼睛、鼻子,双唇,一直到脖颈、胸前,一路向下。

傅琢玉已是认命,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挣扎的结果仍旧是同样的束缚,又何必多费力气?

趁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傅琢玉克制住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问道:“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石晋阳咬了一口她胸部的凸起,抬起头来看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是在关心我?”

傅琢玉“呸”了一声,却是不敢真的吐他一脸口水,“别自恋了,我为什么要关心你?我是想问你,我的东西为什么都被你搬到这里来了?”

石晋阳解开她的牛仔裤纽扣和拉链,褪至她的双膝,双手又扶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又带着男人微微的毛糙感,令傅琢玉不由地战栗起来。

傅琢玉一咬牙,“石晋阳,你还没有回答……”

他忽然匍匐了上来,以吻封缄,手里却也不停着,拉下她的内裤,把她的双腿分开向上推动,扶着自己对着她的花穴挤了进去。

他暧昧地在她耳边说:“嘘……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进去的过程有些漫长,两人都是急出了一身汗,傅琢玉死死地咬着唇迫使自己不要发出那种怪异的声音,石晋阳额前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滴落在她的胸前,令她更热。

他全部进去的那一刻,舒服地叹了一声:“甜甜,才几天没见,你又紧了。”

“你变态!”傅琢玉双手捂住耳朵,脑袋别了过去。

石晋阳猛地大进大出,直中她的敏感点,她的尖叫从紧闭的唇缝中溢了出来。

石晋阳似乎很是高兴,用力更加猛烈,捣的她神志不清,眼神迷离,早已从防备的状态完全脱离,不断地放声大叫:“啊……啊……”

她紧紧地抱住他两人一块儿颤抖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极致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对自己的再一次失态而感到无比的耻辱。

可她无法隐瞒身体上的快乐,就像条件反射似的,大脑情不自禁地随着石晋阳的动作而越来越兴奋,她的感觉也情不自禁地越来越好,仿佛飘到了天上,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这些。

她翻了个身,闭上眼,连澡都不愿意洗,累得只想睡觉。

然而石晋阳还处于非常清醒的状态中,在她背后也躺了下来,说:“甜甜,你很聪明,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发现。”

傅琢玉闭着眼睛问:“发现什么?”

“那边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傅琢玉一愣,立刻睁开了眼,翻了个身正对着石晋阳,“你当我白痴么?我要上学的,你把我的书包都拿到这儿来了,我能不发现?!”

石晋阳居然开始笑了起来,傅琢玉看着他蕴含着笑意的双眼不由地怔了怔,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像黑夜中无比璀璨的两颗心,一闪一闪亮晶晶,看他的样子许是心情极好。

那也是必然的。傅琢玉想:吃饱喝足了,谁会心情不好呢?

傅琢玉不小心又晃了两眼,心跳顿时跳得有些快,她垂下眸不再同他四目相对。

石晋阳轻笑着说:“既然你想证明你不是白痴,那你说说看,你还有什么发现?”

傅琢玉心中有些惊讶,“石晋阳,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不用一会儿态度恶劣,一会儿又和颜悦色的。我承受不起。”

石晋阳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说,你更喜欢我这么……”说着他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腹渐渐抚摸到了她的丛林深处,“对你?”

傅琢玉一下子拍开他的手,直言:“为什么要搬家,为什么不想住那里了?我看见你的东西也有些没了,但是并不在这里,你放到哪里去了?”

石晋阳手肘撑着床,从床上爬了起来,上半身靠在墙头,脸上仍是一抹淡淡的笑容:“甜甜,我很高兴你能问我这些问题,说明你正在潜移默化的关心我的生活,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石晋阳,你能不往你脸上贴金吗?别以为我这么问你是对你有意思,你也想太多了,我只是很愤怒,同时也很好奇,我回去的时候我的东西全没了,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搬动我的东西是为了什么。”

石晋阳的笑容渐渐浅了下去,“甜甜,你应该搞搞清楚,两边都是我的地盘,你的东西放在我家里,我至少有一半的权利选择去如何处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