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公子揪掉我嘴巴里的草仍在地上:“你心可真大。”

“昂。”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懵头懵脑的抬头看他,初醒还以为做梦,缓了缓才想起,定好了今日他来送聘礼的。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将我受伤的手轻柔放在掌中:“谁伤的?”问我之时我刚好转身双脚落地,露出了被包扎的胳膊。

“还有哪里?”他虽然口气不太好,带着质问。

我脑子上不清醒,听话的概率倒是提高了许多,立马转身把后背亮給他看,像一个告状的孩子:“这儿……”衣服没来得及换,血迹虽干结可仍刺眼的很。

他点了点头,看向老爹,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本王不会为难霍寨主,致于伤她的那些人,都安排一下自刎谢罪便是。”

老爹一惊:“这……”

“难道霍寨主要本王亲自动手?那可就不是只死他们了!”俏公子眸中寒气浮动,握我手依旧轻柔。

“这是我黑虎寨!”霍天行强硬的表示拒绝。

俏公子冷声道:“霍寨主应该知道本王的手段,攻入黑虎寨是很难,可霍寨主如果不給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本王就命人抓允西百姓,喂了御医照样配置的解药,一批一批送入瘴林测试机关布阵,霍寨主忍心见允西无辜百姓为此丧命吗?”

霍天行坚持道:“是炸天杀人在先……”

“她是本王要了的女人,要生要死要伤要残,只有本王说的算,其他人还轮不到,本王不管她对错,动了伤了就拿命偿!”俏公子打断,不給霍天行说我不对的机会。

丫的意思是我死也得死在他手里呗?

我一个白眼过去,我挪走了在他掌心的手。

“谁准你把手拿开的?”他转头向我,脸色不是太好,手掌在原处悬空不动,指尖勾动了两下。

“你管我!”明知道他的意思,我就是不肯把手放回去。

他直接扣上了我的肩膀,那熟悉的动作让我立马吓的小脸煞白,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准备好挨那么一下的时候,他却慢慢松开了手,将我从木板床上打横抱了起来:“你会疼,怕疼,我知道了。”

我:“……”是因为我之前的那些话吗?